第(2/3)页 “罢了!常人怎会用自己的衣物做手脚,即便抓到了,怕也是替罪羊!我要休息了,你去善后吧!”鲁启明挥挥手,年纪尚小的他学着父亲的模样皱起眉头,挤了挤眉间作出疲劳的姿态。 “是!”护卫暗暗庆幸,这名得势的小太爷没有为难自己,急忙转身离开。 “会是谁呢?”鲁启明思索着抬头望向龙行百步的中央主殿,看着那映衬在窗口的烛光,眼神中显然憧憬万分… 残烛怜灭,分外通明;此刻主殿五层内,早已残破不堪,碎瓷残木了然一地,四方的窗户徒然大开,晚风横穿而过;魏归啼与阎司秋对立在大殿中央,二人四目相对各怀心思,魏归啼仍旧紧咬着匕首咧嘴带着笑意,双手从始自终别在身后,时而触碰袖中毛笔的位置,确保其还在。 反观阎司秋比起初冷静了不少,豆大的汗珠浮现在额头上,胸口大起大落的事态能看出耗费了不了体力,只不过表面强装镇定,未用嘴运气故作呼吸匀称,凭借自身的力量,阎司秋将手中的挎刀足足挥了一个时辰,当今世上也是少有,可惜魏归啼的步伐太过诡异,任凭阎司秋如何加速攻击,总能被魏归啼巧妙躲开。 “魏前辈~如若您是靠拖死别人再行凶的方法登上了鬼市首席的位置,我想实属胜之不武吧?”阎司秋由原本的单手握到转变为了双手,刀尖直指魏归啼想要再次发动进攻。 魏归啼邪性的笑容愈发张狂,匕首在口中从未发动一次攻击,这样做的好处便是让对方保留一丝防守的余力,也好让自己的处境不那么危险,面对阎司秋的问话,魏归啼片字未答,在实力不济的时候,扰乱对方的心绪也是一种隐藏的干扰。 阎司秋看着魏归啼这副笑容,越看越心生厌恶,在他看来魏归啼不仅在玩弄自己,还有一丝徒有虚名的作态,心中由崇敬慢慢转化为憎恶。 “魏归啼~在阎某看来,你不配见我家主人!”一声轻呵过后,阎司秋身形瞬间消失在原地,紧随着破空声再次出现时已然抵达魏归啼的身前“魏归啼,受死吧!” 刀光咋现,一股压迫感在魏归啼的四周陡然浮现,此并非是阎司秋暗中释放内力所产生的禁锢,而是刀客练就极致而产生的实力领域,如同杀手散发的杀意般,常人感触必会心惊,而刀客的领域就好比浅水上空的鹰隼,再灵活的戏鱼也妄想逃出生机。 眼见刀刃不断向下覆灭,浮游在空中的烛烟被这股力量瞬间躁动地牵引着,空气仿佛浮现一股焦灼的嗅味,面对浮现于瞳孔中的‘一线天’,魏归啼将笑容缓缓收起,别于身后的右手不断转动着毛笔等待着这一时刻。 “泰骨枉生蛮悍肌,不如匕啸易水寒~阎司秋!你的名字配老夫记着,只不过对于取人性命,你…不如老夫!” “轰!” 破裂声由主殿五层直至一层,再往下,一股折返的巨浪自湖底翻涌而上,撞击在主殿底部再向四周急剧扩散,整座龙行百步顷刻间晃荡万分,只不过没有人再敢走出行房一探究竟,各自偷趴在窗户上看望中央主殿,猜测其中发生了何事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