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一句蘅娘,意思也就明白了。 她不会说出去,因为那话不是神婆说的。 对此楚蘅很欣慰,解释道:“我确实不是神婆,只是一个猎户的娘子。” 妇人准备告辞,又连忙坐下。“听说蘅娘你是女大夫,能不能看一下我,说来不怕蘅娘笑话,我与相公成亲三载,未有一子半女。” “我略懂医术,夫人不介意的话,把手伸过来。”楚蘅说。 妇人自是不介意,连忙伸手。 楚蘅搭上脉搏,约莫十秒,随后朝凌笤和凌霄看去:“相公,阿笤,阿时,今日有点冷,你们出去看外面是不是下雪了。” 凌笤:“大嫂,这外面本来就下雪。” 凌霄站起来,从窗口扫一眼外面,“大雪挺厚的,估摸着还有下。” 阿时最快,蹭蹭蹭跑出去,大声说,“雪下的很大很大。” 楚蘅:“……” 妇人:“……” 金钱莲和风兰起身,一人拉一个出去,还不忘关上门。 金钱莲拉凌霄:“下雪了,铲雪去。” 风兰狠狠一掐凌笤:“没眼力见的东西,大嫂都找借口支开,你还杵在那。” 金钱莲:“女病人看病,你们大男人在这里也不嫌害臊。” 这下子,凌霄和凌笤反应过来,两个人跑的飞快,离堂屋远远地。 楚蘅还好,妇人臊的满脸通红。 “咳咳。”人都走了,楚蘅问症状:“夫人是否时常烦闷,想泡在水中,手足虚热,时寒时热,月事不通?” “正是。”妇人点点头,有些不好意思,“月事有时候两三个月也没好。去看大夫,男女授受不亲,隔着帕子总是看不准。” “夫人这是小时候落下的病根,不过这两年养的好。”楚蘅边说边拿纸笔墨出来,开始写药方:“回去抓桃仁一两,当归、水蛭各二两,麻子仁三两煮汤,饭后服用,三天后再来。” 然而不到三日,妇人又上门,这一次她刚坐下,凌霄和凌笤立马出去了。 “身体可是有什么不适?”楚蘅担心地问。 有一些人,或多或少对药物产生不适,轻者恶心、反胃,重者命丧黄泉。 “不是。”妇人低着头,小声道,“蘅娘,我没有把你来这里看相的事说出去,但不知道为什么,大家都知道了。” 楚蘅笑笑:“老话说的好,没有不透风的墙,传出去就传出去吧,没事的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