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晚裳初靠近他一分,唇角无声的牵动:“那不知先生的命,可否送与奴家呢?” 此话一出,冷子阑的脸色立即沉了下去,他身旁的向沪立即拔出了一把长刀,对向晚裳初,声音冰冷:“放肆。” 冷子阑与晚裳初对视了半刻的功夫,最后他眼间的阴沉褪了下去,望向向沪:“向沪,把长刀放下来。” 向沪虽然不得不遵从命令,但眼光依旧谨慎的盯着晚裳初的方向,不敢有丝毫的松弛。 晚裳初倒是捂嘴狂笑,等笑意已尽,才望向冷子阑:“先生莫要怪罪,奴家方才不过是戏言罢了!不过是为在场的众人图个乐趣。” “原来如此。”冷子阑又道:“那不知姑娘可曾想还你真正想要什么?”天平 晚裳初假装想了良久,后又沉吟了一会儿,最后笑道:“奴家方才既然是玩笑话,便没有什么想从先生身上所求的东西。” 冷子阑将她这一系列的动作全然当做一场戏剧,而她故作的这一场戏却是别有用心,他的眉间荡起一兴趣,他倒是好奇这位美娇娘到底是个怎么样的目的,才会这般肆无忌惮的戏弄于他。 最后,冷子阑也只能叹道:“晚姑娘还真是一个奇女子,不禁舞姿风韵美妙,就连这戏也唱得天衣无缝。” 晚裳初自然能听出来他词句之中所说的意思,她却是安然一笑:“如此,那奴家便谢过先生的称赞了。” 此番话,便连一丝谦虚也无。 冷子阑面色稍霁,将扇子一甩而开:“今日得知姑娘之曼妙,往后若是尝尝与姑娘把酒相谈,不知姑娘意下如何?” “先生所请,便是奴家之荣幸,来日只是愿意奉陪,那此时,奴家便恭送先生了。”晚裳初微微颔首。 “向沪,我们走吧!”冷子阑看向向沪,微微示意,便在众人的目光之中,踱步而去。 而此时的晚裳初望着他离去的目光之中多了一份诡异的色彩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