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其实这些信件是从吕吾手里得来的,吕吾没有把它们拿给靖南王,而是和他坐了交易,且不说吕吾的目的,单就这件事来看,要么,吕吾对于过江是和靖南王的意见相左的,要么,就是靖南王根本就还没有做好过江的战备。 关于江南,能获得的消息毕竟是少,不好下决断。 那都不与这件事相干,眼前,只要先忽悠住了容值,才是在京中立足的根本。 容值直勾勾盯着杨凌,恨不能在他脸上盯出个钉子来,但杨凌仍旧是那副从容模样,骨节分明的手指捏起了酒杯,闲闲品着,有滋有味。 半晌,容值咬着牙,恨恨道:“杨凌,你最好祈祷,不要犯在老夫的手里,否则,老夫一定扒了你的这副迷惑人的皮囊!” 杨凌轻笑了一声:“嗯,多谢忠告。” 容值气愤地甩袖而去,杨凌闲闲睨了一眼,喊了一句:“容大人,在下身上没有带银子,还麻烦出去的时候结个账。” 小白有言,银子这东西,该花的花,不该花的,绝不能花。那时他问她,怎样才叫该花,怎样才叫不该花,小白答,给自己人,该花,给敌人,不该花。 所以,就算身上有银子,他也不会花给敌人一分的。 容值一去不复返,杨凌并没有急着离开,坐在包厢里喝完了一整壶的酒,约摸着已经到了酉时末刻,容值走的时候门没有关得紧,依稀有脚步声和说话声传进房中,而且不少。 看来,酒肆的生意不错。 偶尔也有路过的脂粉香飘进房中。 杨凌看看壶中已经没有酒了,站起身来,准备往外走了。门忽然被打开,慕南云出现在门口。 杨凌轻嗤了一声,“还以为你不来了,再不来,我可就要走了。” 慕南云悠悠然走进来,顺手把门关上了,“你知道我要来?” “不知道。” “那你还说……” “猜的。” “我看你是猜出来这酒肆是我的了吧?” 杨凌又坐了回去,淡声:“有区别么?没有酒了,让你的姑娘送一壶酒进来吧。” 慕南云笑了一声,“是没有什么区别。”他在杨凌对面坐了下来,按了按酒桌旁边的一个圆形扣铃,忽然又问:“需不需要陪酒的姑娘?”嘴角边衔了一抹邪气的笑,“需要的话,我顺便叫几个进来。” 第(2/3)页